不用容隽出面。乔唯一说,我手里还有一点钱,但是我也不能出面,我想办法找人帮忙把这笔钱注资到姨父的公司里,或者是收购也行,到时候姨父要继续发展公司,或者是从头来过,都是出路。
这倒是,我都快忘了是过年了。容隽说,昨晚本来跟唯一说好去姨父和小姨家吃饭的,可是我临时有事没去成,姨父没怪我吧?
可是自从谢婉筠和沈峤领了离婚证当天,沈峤就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再没了消息。
她竟然好像在乔唯一眼睛里看到了慌乱无措和求助的讯号——
我当然知道姨父的个性。乔唯一说,他也不是没能力,他只是运气不好而已,只要过了这个难关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
这事我们管不着。乔唯一说,不过我不想小姨这么担心,所以想拿笔钱出来帮帮姨父的公司
听到他这样坦白,沈峤也转过了身,道:不是因为别人跟你相识,只是我不希望自己的公司牵扯什么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。
司机立刻减缓了车速,随后就听容隽道:你再去问问,需不需要帮忙。
也是跟了几个项目,完成度也相当高,可是中间却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,让她感到无力。
沈峤回转头看见他,脸色控制不住地微微一变,不尴不尬地站在那里,要多僵有多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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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依旧为老师做的事情不太舒服,但她的心情是好了一点。